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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与虚无之希望探讨

实际与虚无之希望探讨

【墨姐,你找我?】

[诶哟,我不是让你早点来嘛,怎么,路上出什么事给耽搁了?]

【林老、罗真、阿暖,兮莉兮摩姐弟,她们的庇护所我来时都得经过,于是顺便上门瞧了瞧~】

[她们都还好吗?]

[我是指,除林老以外的姑娘们~]

【姐弟、姐妹决定抱团取暖相依为命这一点她们的确做得不赖,可长此以往的变相“宅”在家里,包括恐惧在内的情绪,包括今后应当如何生存下去的压力,大多都落在姐姐们的肩头,我怕好端端的人,没病也给憋出病了。】

[要不,把她们都接到警局里来?]

【沙丁鱼罐头里的鱼,改到午餐肉罐头里,那不还是鱼嘛。】

[现实与精神世界建设两手抓的道理我也懂,只是如今实在太缺人手,并且先后顺序、公平与否在每个人眼里又有不同的标准,作为笼络灾民们和睦相处的大家长中的一员,我反而觉得一时的固步自封未必不是一个好决定呢~]

【......】

对话始于劳动期间。

俗话说得好,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那些个仿佛能组支战队把丧尸的脑壳拧下来当球踢的猛男们,却连桌椅板凳、招待用水也没能顺手给它收拾善后。

臭脚味、汗臭味,烟臭味,皮脂味,浓郁的男性气息,猛然踏入,险些令人窒息,方才开窗通风,引来室外敌我不分的浊气,竟意外地感到后者其实更容易被接受。

[白羚,你私底下是不是跟另外一名负责东海街道的小哥走得挺近来着?]

墨突然一脸神秘地问道,明明前一秒我俩还在吐槽男人们为什么一个比一个臭,下一秒话题递进得如此之迅速,使我一度寸止咋舌。

[会上不是鼓励大家伙踊跃发言嘛,你别看那一群大老粗,拜托别人办事的时候可在意自己的颜面了,就他指名道姓,务必要“无声白羚”配合,小杜当时就隔着几张桌子远,急得脸都快绿了~]

【我已经十分收敛足以导致他产生误会的举动,既然杜也是一颗见女生就**的脑子,你还不如专心跟我讲明白那名青年究竟要做些什么,我这边也好及时答复对方。】

字句里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我不光板起一张扑克脸,抗议墨乱点鸳鸯谱的同时,对杜丰予仅存的友善也于顷刻间烟消云散。

[异性朋友们自以为是的拉近距离,有时并不完全是坏事呀,若个个都像白羚你这样,因为担心会崴脚,于是干脆把脚给砍了的做法,往后两性之间的路,会越走越窄的!]

【不接受就是不接受,主动握手就觉得你对他有好感,多瞧一眼就觉得你在暗送秋波,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确定,男生亦或男人也罢,自顾自将女方视作自己的所属物这一点尤其叫人厌恶~】

眼看局面又将朝着有利于我,快刀斩乱麻,两极化至是与否,对与错,好与坏之分时,俨然是叫对方主动投入我设下的梗阻,往往这时,墨便会发动求同存异之方针,一场枕戈待旦的争论由此偃旗息鼓。

“啪嗒啪嗒~”

随着氛围重返平静,令这串杂音尤为清晰,由此得以判断该人正匀速朝会议室走来。

已知他发出的动静并不属于我所铭记的,涉及此路径上行走过的特定对象。

秉持一生一期,一期一会的道理。

我心中虽仍有未倾泻完毕的感慨,姑且还是起身立定,身处与墨平行,同时目视门扉的角度而站。

————

[诶哟,你拿过来的都是嘛!?]

情绪方才平稳下来的墨姐,这会又情不自禁的吐槽道。

只见她左右手各持一瓶,从容接过该青年单手所握持的,犹如木柄集束手雷那般受对待的矿泉水。

两瓶水被她“啪”的一声朝桌面搁去,放置的角度乍一看不说特别上心,可总叫人觉得另有深意,若将朴素简约的小方桌视作烛光晚宴餐桌同款,暂且不论花巾亦或者酒水,是不是总得杵上那两根蜡烛呢?

随即青年又讪讪地向墨姐伸出右臂,他将手心向上,五指缓缓展开,看来是再度做好了被前辈所调侃的准备。

好嘛!

灾民们自行发酵自行炮制的,且有垒球那般大的碗糕,搁他手里,眼看着愣是小了一寸,见此情形,墨姐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但她显然忍住了继续对青年之自尊的无妄奚落。

[他们说我是生面孔,今天来了,顶多明天就要走,不肯多给我一些物资~]

青年主动上前半步,尝试为自己争取回些脸面,可偏偏就是这半步,使我的视线突然与他发生了交集,我下意识行十五度的鞠躬礼,期间却发现他匆忙移开了目光,双头没合一处,纵使作用于空气。

[介绍一下,他姓苏,名加曼,苏加曼,来自东海街道社区,今天是特地前来~]

[这位便是人如其名的“无声白羚”,无声即无口、无心、无表情,白指雪白与率直,羚则顾名思义,她跑得快跳的高,是云山街道目前为止唯一同时参与搜救与自救工作的姑娘~]

墨姐先是拍了拍青年的肩头。

随即托着我的胳膊向前小推半步。

你半步,我半步,岂不等价为最初的一步?

[我想找的就是你!]

但凡未能目光相对时,青年便目不转睛地看来,加之他板上钉钉般的语气,于是反倒变成我在主动回避他直勾勾的目光了。

【咱们都坐下聊吧~】

说罢,我顺势朝墨姐使弄眼色,由此再度开启二人对谈,一人辅佐的情势走向。

[姑娘,你信教吗?]

【哈?】

[道教,佛教,穆斯林,基督徒?]

【我的童年是在天主教会学校度过的,偏偏和你提出的四个选项无关哟~】

[不不不,有底子的就再好不过了,你愿意和我去一趟法石教堂,并担任礼拜过程中负责给信徒们祷告施礼的“圣女”吗?]

【等等,你没听清我说什么吗?】

【你那是基督教堂呀!】

【况且我自移民C国的那一刻起,便自行脱离天主教会了,纵使基督教与天主教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你的提议放任何具有常理的人眼里,不还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事儿嘛~】

马上啊,马上。

墨姐觉察出其中端倪,随即微微侧目,便要发挥她置于此处应起的作用。

[小苏呀,你有所不知,咱家的白羚特反感别人随随便便再把她和某些西方国家相关的事物联系起来,她极少说英语,更不会在国语里边坳各种英文单词作秀,是脚踏实地的入乡随俗~]

【白羚,我想小苏并不在意基督教与天主教之间有什么相似,其中又有什么忌讳,而是~】

话说中途,墨姐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像她这般亲切友好的人,倘若事主换个并不介意肌肤之亲的女孩子,兴许她便要直接摸过来了吧。

[他需要一位拥有外国相貌的C国少女出面,让信徒们仿佛真的瞧见圣女莅临现场那般惊喜,回过神来,心中的虔诚又多了几分,熬一熬,日子就过去了~]

显然,墨姐均给双方拿出了满意的答复,然而但是。

【请容我拒绝~】

[拒绝?]

青年若有所思,好似细细咀嚼着这语气轻,用意却重的字眼。

【时间,地点,难易,任务,报酬,影响。】

【你能给出怎样的报酬?】

【如你所见,经过人为清理后的云山街道,相较于东海街道情势如何?】

【花费时间、精力去谋划,甚至以生命之代价送去看不见摸不着乃至虚无的希望,对于那一众信徒们而言,能产生根本性的改善吗?】

连珠炮似的发言,大体不出墨姐所料。

而我则采取一贯的作风,冲热诚大于理性的青年迎头痛击。

苏姓青年一时愣了神,从而给了我机会再度朝墨姐使弄眼色,这回我额外向她晃动着对讲机,将要干些什么,彼此了然于心。

眼下话题仍未结束,贸然前往室外恐怕不妥,索性便来到窗台,眺望毗邻街心公园的树木林荫,血气与腐气混合而成的浊气,似乎正伴随温度的升高而被日气所遮盖,波斯菊正开得灿烂~

[姐姐,你要回来了嘛~]

【再过一会,我这边有些事情没谈拢。】

[又有没法理解姐姐的人在罗里吧嗦?]

【嘿,别这样说~】

[要不然呢,姐姐你连林老先生家榕树下堆了个红火蚁的窝都想着哪天抽空去罐桶开水,就怕老先生一不留神踩过去,那些大人们是不是真的不懂凡事以人为本的道理呀!]

【这次有些不同,我回去再跟你细说~】

[好吧,那你要冰可乐还是冰咖啡?]

【这样吧,你烧壶开水,泡点胎菊枸杞玫瑰啥的,最好放点冰糖,要不涩得很,待会咱俩一块消消火气~】

[哦哦,好嘞,我等你回来!]

缓缓呼出一口长气,待小妹先行中断联络。

恰逢一阵夏风拂来,花花草草,细枝嫩叶,无不伴随着摇曳晃荡,这儿落下几片既大又厚的树叶,那儿的花蕊顿失骨朵,光秃秃的。

顷刻回首,却发现另外两人的目光有些奇怪。

临了告别,又让我不偏不倚的瞧见那张街道细部地图。

“强加不切实际的希望于耳软心活的他人身上,也好意思说自己信基督?”

未曾多想,遂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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